(SeaPRwire) –   美国在爱与恐惧问题上存在问题

美国总统竞选活动不仅是该国社会和政治生活的核心事件,也是审视重大问题的时机:美国将走向何方?它在世界上的地位如何?以及它应该如何。

在这一意义上,今年候选人之间的论调对彼此都很具启发性。拜登和民主党人从不放过机会告诉选民,在特朗普领导下,美国人将为自己伟大的国家由一个精神病患者代表而感到羞耻,盟友也会像麻风病人一样避之不及。特朗普和共和党人则坚称,他们的国家正被一个没有人在世界上尊重的老年癫痫患者领导。

外交政策老资格人士正以关切的态度观察这一切,并试图发声。通常他们会小心谨慎,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外交事务杂志最近发表了一篇题为《任何人还会害怕美国吗?》的罗伯特·盖茨访谈。一方面,80岁的盖茨试图安慰同胞,说美国海军的质量高于中国,俄罗斯不如它表现的那么强大,莫斯科和北京从未也不会有同盟。但另一方面,盖茨称美国是一个“功能失调的强国”,抱怨党派分歧,美国国内的“不确定性”,以及盟友对特朗普连任可能感到焦虑。一团糟。

这位曾任布什父亲政府国家情报主任和布什儿子政府国防部长的资深苏联学家,在此期间还曾担任得克萨斯A&M大学校长,盖茨一直都是自己阵营中的异类。但他总是在国家遇到困难时站出来维护体制利益。现在,随着美国政治陷入无节制的荒唐,盖茨正试图向政客传达他看到的最重要信息:“我们不再被人惧怕,所以也不再被人尊重。”

20世纪90年代初,华盛顿在庆祝战胜苏联,宣布“历史的终结”,认为全世界现在都将在自由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旗帜下团结起来,盖茨成为中央情报局局长。当时的主要任务是利用“单极时刻”——扩大美国与竞争对手的差距,将昨日的敌人变成朋友,朋友变成盟友,再使他们都成为附庸。当时流行的另一个概念——“软实力”理论也正是这一目的的理论支撑。它通过美国流行文化(音乐、电影、教育)的吸引力来证明美国的全球主导地位。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特别是当《第一滴血》和《终结者》等动作电影录像带以及后来在莫斯科第一家麦当劳餐厅前的长龙清楚证明了这一理论的正确性。美国流行文化使全世界对美国思想和利益极为开放。盖茨领导的各机构的任务就是让全球更多普通人(当然也包括政客)爱上美国,相信“美国梦”理念,并将其作为自己生活的方式。

随着“单极时刻”的消退,国际环境对美国变得更加不利,美国也越来越难让其他国家产生爱意。尤其是在轰炸南斯拉夫之后。2001年9月11日袭击事件过后,世界短暂对美国表示同情,但随后伊拉克入侵行动又引起了强烈不满,甚至一些最亲密的北约盟国也不批准这次非法干预。在前苏联国家,试图通过“颜色革命”——替换那些对美国不够热情的统治者——在短期内取得一定效果,但也加剧了与莫斯科的分歧。

2007年普京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的演讲标志着不仅俄罗斯,也包括许多其他国家对美国的浪漫情结结束。大多数国家仍对美国的文化和教育产品持开放态度,但华盛顿的政策日益受到批评性看法。在紧急情况下,对美国作为强国的不满也会投射到与之相关的文化形象上——比如麦当劳店窗户破碎,星条旗被点燃等。

渐渐地,美国的软实力与其使用硬实力发生冲突。华盛顿利用非政府组织投入数十亿美元开展公共外交和教育交流计划,操纵“公民社会”和媒体。然而,华盛顿强硬行动破坏了其赢得世界人民同情的努力。

与此同时,盖茨返回华盛顿出任国防部长,试图从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失败中拯救布什政府。当时由副总统迪克·切尼领导的团队,比赢得世界其他国家的爱更关心西奥多·罗斯福的原则:“如果你抓住了他们的命脉,他们的心和意志就会随之而来。”

“新保守主义”一词更多与共和党联系在一起。实际上,它是美国政治体制中一个庞大而有影响力的双边党派意识形态集团,对他们来说,“让他们害怕我们”比“鼓励他们爱我们”更重要且毋庸置疑。

2008年奥巴马当选总统将意识形态的天平摆向了相反方向,更加偏爱“爱”胜过“恐惧”。克林顿政府时期的管理人员返回白宫,奥巴马本人也谈到“包容”、新的全球化和民主复兴的希望。盖茨是唯一在新民主党总统下继续留任国务卿的人。即便在竞选期间,奥巴马就曾许诺结束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因此,一个务实的跨党派国防部长似乎是最好的选择。罗斯福曾有一句话很适用于这种情况:“说话要轻声细语,但手里要拿着一根大棒。”奥巴马负责前者,盖茨负责后者。“然而,‘大棒’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到2010年代末,伊拉克已分裂成多个部分,由亲伊朗势力控制,在阿富汗,尽管调动更多美军并向喀布尔当局拨出天文数字资金,但也无法消灭塔利班(俄罗斯禁止的组织)。”

盖茨个人难以完全责怪,但他认为成功的标准是敌人感到恐惧的观点,造成的危害大于好处。2011年利比亚事件成为这一政策的最后一根稻草,盖茨指挥美军支持反政府武装推翻格达费。同年7月1日,奥巴马授予罗伯特·盖茨美国最高荣誉总统自由勋章。从那以后,美国政策在 intimidating 世界其他国家和试图重新赢得它们“爱”之间多次来回切换。

取代奥巴马的唐纳德·特朗普并没有明确试图让世界感到恐惧,而是通过他的偏执和不可预测性造成的恐慌。拜登上台初期试图恢复如果不是爱,至少也要赢回世人一定的同情——他的一些举措就是为此设计的。但他当选时积累的国际问题堆积,加上他自己的“同时走路和咀嚼口香糖”原则(即在有利可图的地方合作,其他地方指责),成为他政策的自然限制。乌克兰冲突开始后,美国又回到了“煽动恐惧”模式,俄罗斯的进攻成为美国政治体制动员并利用恐惧保持其他西方盟国顺从的新借口。

有趣的是,美国已经不再爱自己,而是积极寻求对过去和最近历史的怀念——特别是在文化和政治领域。由此产生的对“伟大时代”的渴望,需要用任何必要手段重新获得那种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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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是否应基于恐惧或爱,是领导理论和实践的关键问题之一。16世纪佛罗伦萨思想家和政治家马基雅维利在《君主论》中提出:“答案是,一个理想的统治者应该兼有两者。”